星期四, 2月 23, 2006

找那最短的一塊木頭

想是向來魯鈍,總為人嫌。好,今天風大,就都吹開去,散了吧。明天又來,何嘗不得好風景。

天天都在苦讀,苦中也偶作樂、也作業。幸好阿媽從電腦讀了一篇文章,就已喊頭痛,至使我頓然安心,並不以為自己頭腦報廢了。唯有相信傳統,吃食核桃,願望以形補形。

讀智海「筆記趙廣超先生」一篇,即心明開闊,輕盈起來。那一句「木桶的容量,是最短那一塊木頭決定的」,當如棒喝。具有力量的人或文字或其他創作,就是黑暗中的火摺子。當然這種火摺子的力量在於,電光火石間,讓人看到多少、看到什麼。不可能依賴別人開啟的一道光,找到自己走的路,但至少,可看到眼前的障礙。

怎麼說呢?很奇怪的,「最短的一塊木頭」向我開啟的,竟然是一秒內一種任何邊界都可以重新調度的完全自由;這一秒的輕鬆,空間竟如此開闊,接近嬰兒之初生,如釋重負。驟看我像是悖理,明明在說的是局限。但我想說的是,就像脊醫之整骨,咔嚓作響的電光火石間,脊椎的慣性被打破(卡通片經常有很具像的呈現);當然,電光火石之後,是新的秩序。極其力鑽、並攫取那空子;呼吸輕盈的氣息。邊界與自由,本是共生。

零或和,都是簡便輕宜的思考定位;一如把鏡頭從一極zoom in或zoom out到另一極。艱難與成熟與美,卻是在那未知的中間,無先例或普遍規則可循,戰戰兢兢去劃那一條negotiation的線。

正如,在分析社會文化現象時,力主政治、經濟、文化等任一因素為主導,都是輕率的偏頗;而掉過頭來,說政治經濟文化都有其參與因素,又像一堆癱軟的生殖器,張力頓失。如何保持張力又不流於偏頗?艱難就在刺透那各方勢力角力拉扯的場圈,或曰其negotiation的場域。再挪動邊界,是打後的事。

是這樣嗎?

要去睡覺了。

4 Comments:

At 10:00 下午, Anonymous 匿名 said...

不明白,不是缺了任何一塊木頭,木桶都會漏水嗎?

 
At 10:01 下午, Anonymous 匿名 said...

不明白,不是缺了任何一塊木頭,木桶都會漏水嗎?

 
At 11:18 下午, Blogger 熊一豆 said...

匿名者,我也不明白,怎地就少了一塊木頭。

 
At 2:27 上午, Anonymous 匿名 said...

木桶的容量,是最短那一塊木頭決定的
最短的一塊是比喻人的短處,

不論你的能力有多高,只要有一個缺點就足而限定你的成就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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